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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圈——张震×靳东(非rps向
最近吃台楼

[玄桂衍生]赛子都X田伯光 花开花开(五)

偶然撒糖:

  “怎么又说我是猪,我到底哪里胖了!”田伯光头一伸,冲着他吼起来:“你眼睛坏了吗!”


  他的鼻子对着赛子都的鼻子,两人就像斗牛一样。


  他顶着他步步进逼,赛子都受惊瞬间变成了对眼。


  那么,谁胜谁负便也很明白了。


  田伯光得意至极:“哈哈,果然是有毛,病!”


  他太高兴,偏忘了还贴在赛子都脸上,说完最后一个字吸了口气,便是吸着他的唇过来含住。若是在赛府倒也不碍什么,只不过这是在牡丹家门口,不仅她和心儿瞧见了,那些过往的行人也顿时饱受惊吓。


  有这两个美男子在自然就热闹了。


  那些人之中,有的充满疑惑问身旁的同伴,有的便也十分乐意的脑补,指指点点:“依我看新人胜旧人,赛子都是带着田伯光来示威。可怜牡丹小姐倾国倾城竟然输给了男人。不过也难怪,都说这杭州城第一美男子谁也瞧不上,原来如此。不是有句话,性别不同怎么谈恋爱。”


  先前那人挑挑眉毛,一副赚到了的样子:“那照你这么说,田伯光是'小三'?”


  后面那人挡着嘴巴回答:“那可说不定,也许是老情人闹别扭,赛子都故意追求牡丹小姐来气他。牡丹小姐好可怜被利用了。”


  她们聊得开心,牡丹却是要气疯了,在叫心儿关大门之前,把手中的铜镜狠狠的扔了出去。


  被敲到脑袋的田伯光和赛子都这才醒了过来。


  赛子都抹着嘴巴恶心得直吐。


  田伯光一看眼前这境况却是不逃不行了。他想想反正今晚便要成事,便扯着赛子都腾跃而起,一路跑到“新房”那里。


  影无踪安排的床已经到了,而且安置得极好,还在桌上留了字条,说是去买些酒菜过来,以表祝贺之意。天快黑了,田伯光便换了吉服,再把从花花那儿得来的东西放在了床上,打算和赛子都一起研究。


  赛子都抗拒的大叫起来:“原来你故意接近我打得是这个主意!”


  田伯光嘿嘿拧笑:“你倒聪明,过来瞧瞧吧。”


  他揭了床上的棉布露出本相。这床有一人多长,乃是精铁打造十分牢固,表面似有一层寒气。铁链从上下左右四个角拉长,分别锁在床头和床尾。每条链子的末端都有适宜的圆环,用来放置手脚。


  任谁挂在上面,这滋味就妙得很啦。


  赛子都看看床,再看看田伯光丑胖的身形,嘴里又开始冒酸水。


  看那羞愤欲死的模样,田伯光眉开眼笑的凑了过去:“小美人,你怎么啦。”


  这时候外头远远传来喊声。


  是影无踪。田伯光心喜此人果然守约。想赛子都终究是自己人,万一有什么意外却是不好。便压低嗓子叮嘱于他:“你先去衣橱里躲一躲不要出声,有什么意外也不要理会。”


  说罢,他便拉着赛子都往那衣橱里塞,待妥善之后才去开了门。


  影无踪提着食盒进来,双眼一瞟在这屋子打了个转,笑笑道:“我原想着还要等一等,你这既到了,也很好。”


  接着,他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床的用法,又有几分叹息:“只可惜我不好此道,不然也得亲自试试。”


  田伯光回头再看看那床,不知怎的,竟有些心惊胆颤。但一想赛子都的凄惨模样,倒也欢喜起来。便谢了影无踪。


  影无踪摆好酒菜,哄他喝了几杯,再观他神色知道已然心动,便又道:“你不如亲自试试,到时行事也多得便宜。”


  那怎么行。田伯光警觉的站了起来:“多谢你的好意,只是我这里不便招待,我等下便要去找赛子都过来,你不如先回去,我明天再谢你。”


  影无踪始终微笑着,却来扯他胳膊:“不用啦,来吧来吧。”


  田伯光被他逗得转了一圈背抵在衣橱上。有心翻脸之时才反应过来酒里下了药。


  “小美人,这张床是为你准备哒。”影无踪露出狰狞的笑容,面贴面的来嗅他:“还记得我吗。”


  田伯光一听这声音永生难忘,想起了从前咬过的那个人。


  影无踪邪恶一笑,抽出隐藏在腰带里的软剑:“我从那时便惦记上你啦。你怎么不想想有谁会白白帮你这么久。我一直在暗中盯着你,你到现在还是一无所成,注定要被采花,不如由我成全了你吧?”


  此时,橱门有了动静。


  田伯光心念一动越发贴紧了,想道今日栽在这里是他大意,绝不能再连累无辜的赛子都。


  影无踪瞥了一眼,讽刺的挑起了眉:“你既已换了吉服,那赛子都必然也在。何必再瞒。你待那赛子都果真情深意重,到了这时候还要护着他。我有艳福,今日一箭双雕却也快活。罢了。就从他先开始,也好让你见识见识。”


  他一把推开田伯光,便要去开衣橱。


  田伯光身已渐软,心乱如麻,只想着拼命拦住他,一番来回,竟已经过了几十招。


  影无踪知道是想引他出屋好放赛子都逃走,呵呵一笑:“田伯光我劝你省些力气,我虽武功不及你,可我把合和散和软筋散下在了一起,你越是运功越是来得快。倒不自己逃走,倒还好些。”


  田伯光啐了一口:“你少说废话!”说罢,一刀挥去,就去斩他脑袋。


  又是一番打斗。


  刀剑飞舞,屋里东西坏了不少,噼啪乱响。赛子都在里面偷看也不敢轻易出来,他本是恨极了田伯光,但此时他这般拼命护他,也弄得他心情复杂。


  田伯光焦急万分,但又不好明着提醒,便豁出去卖个空当引影无踪来攻。影无踪冲上前这一剑刺向他肩头,背后正对着衣橱。


  赛子都于是便冒险开门跑出来,可他一看田伯光受了伤,脚下便顿了一顿。


  就在此时,影无踪的剑飞快转动,竟架上他的脖子。


  田伯光顿时心如死灰:“你!”


  “呵呵,想不到连这一个也是有情有义。”影无踪有点嫉妒的拍拍赛子都的脸:“田伯光,你倒真是人见人爱。也好,那样我玩起来更开心。马上扔了刀,给我脱衣服,不然我就杀了他!”


  赛子都顿时脑中一片空白。


  今日出门定是没看黄历,怎么竟遇到了两个疯子!


  那边的田伯光因中了一剑,肩头渐红。幸好伤得不重,况且有吉服挡着并不显颜色。他知影无踪已是丧心病狂,唯有先稳住他才有机会,便也温和的提起了从前:“当初我咬过你一口,你必是还记着这事,其实我也是喜欢你的,我听你的就是,你放他走吧。”


  “别拿瞎话来骗我。上床去。”影无踪晃晃手中剑柄。


  赛子都双腿发软,已快站不住了。但他看看田伯光身上,终是没忍住开了口:“他都已经受了伤,你就对他客气一点嘛。”


  影无踪呵呵着指尖微动。


  田伯光连忙扔了刀:“我过去,你不要伤他。”


  他自己来到了床边,在影无踪指挥下投了手脚入套。那些装置自己感应有东西进来便会锁住。田伯光悄悄留了一只手拿身子挡着,只待影无踪过来之时偷袭。


  影无踪眼看他已躺平,大功告成,便把赛子都随手一掷,扔在了地上。这时却向田伯光笑道:“我先受用了他,再来睡你。”


  “等等!”田伯光反过来嘲笑:“你不过来看看也敢放心?他又没有武功,跑不掉的。”


  也是。何必这么麻烦呢。影无踪又说:“也是,钥匙在我身上也不怕你耍花样,可我也怕偷袭,不如先喂了他药。”


  他这便去拿酒杯。


  田伯光脸上飞红,突然嘤咛一声:“可我已经受不得了,热得紧,你先来看看我吧。要采就采我,采个没有武功的,挨不了三两下有什么趣味。”


  影无踪听他这样说,竟顿时色魂授与不能自制。笑骂了一声这便来瞧他。


  他带着赛子都来到床前,刚低下头来。田伯光一针便刺了出去,正中他喉头。


  影无踪顿时重伤,怪叫一声,跳窗逃命去了。


  他这一走,也带走了钥匙。


  田伯光虽空着一只手,到底也下不来。他把那银针在锁孔中转了几圈,毫无动静,只得叹了口气:“想必是开不了啦。”


  赛子都于是想去找铁匠,可一想田伯光浑身无力,又是这个模样,教人看了岂不出丑。


  刚才那一击,田伯光引动了十成内力,药性走得极快。他已经开始意动心动了。


  他双目含情的盯着赛子都不舍放下,又去扯他袖子,在床上扭起来。


  赛子都看着他却是极恶心,可是想到田伯光刚刚英勇相救的行为,也不能狠心扔下他不管。


  田伯光心里有数,自作自受。便跟他道:“事到如今,你杀了我吧。”


  那怎么行呢。


  “我去找人救你。”赛子都往门外看看,竟见着大宝一路跑了过来。


  大宝因为他和田伯光在一起,便想着去找济公求救,但是济公要事在身,此时不在灵隐寺,他便只好一路问人寻到了这儿来。


  不过,走前留下了解药。只是这药不知为何,只有一个时辰的效果。


  大宝看到他们这样,田伯光又被绑在床上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

  只是赛子都若真的和他在一起,这以后却不知道会是怎样。


  赛子都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叹了口气问他:“大宝,你说我这样做对吗。他真的好看吗。”


  大宝看了看田伯光,心里乱得很:“少爷,我也不知道,反正你的眼睛只有一个时辰是正常的,你自己决定吧。他真的好看,跟你一样好看。”


  这一个时辰里,赛子都眼中的田伯光会从大肥猪变成萌美人。


  赛子都闭闭眼睛,回忆第一次见到田伯光的时候,叹了口气。


  也罢。


  他把那瓶药倒在掌心,然后在眼皮上揉了一会儿。


  大宝见状,悄悄出去带上了门,站在外头等。


  赛子都再过来看田伯光时,惊喜的发现他的模样果然变了。


  他有点吃醋,这世上居然有和他一样好看的人,又想起这床本是为了整治他才打造的,心头又起了怒意。


  接着拆开田伯光带来的包裹一看,居然有好多奇怪的东西。


  有圆的,有尖的,有扁的。虽可意会却不得明言。


  他似懂非懂。便扯了田伯光衣服沉了声问他。


  田伯光除了鞭子,其他也不清楚。况且他现在稀里糊涂,已顾不得许多了。


  赛子都便想了一想,又怜惜他受了伤,不忍多问:“也罢,这些东西既是你说都要用的。那我一样一样试吧,总能对上。我先帮你包扎伤口。有药吗。”


  田伯光斜斜眼睛,赛子都在床头柜里找到了金创药替他敷上。


  随后,却是来摆弄他了。


  田伯光暗暗叫苦,浑身燥热也别无他法,只好任凭他施为。


  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,明明疼得厉害,但要离开却又舍不得。再说他已经过花花训练,自以为这些都是必经之事,便也不去纠结。


  一边感受着,一边还和赛子都相互研究。


  赛子都看他光滑白皙的肌肤上竟有鞭痕,不由替他心疼:“这是谁打的。”


  田伯光想着花花的话,有些难堪的回答:“这是采男人之前应该的事情,久了就快活了。”


  赛子都不太相信:“是真的吗。”


  田伯光脸上更红了,死要面子的转了转眼睛:“我是采花贼当然比你懂得多,自然是真的。”


  赛子都笑笑:“可是你一次都没成功过。”


  田伯光不说话了。


  赛子都摸着那痕迹竟也有些兴奋起来:“居然不疼吗。那我是不是要再打你才对?”


  田伯光想想已是错了顺序,恐怕采不成功了。也有点后悔,但是有伤在身也不想再来一遍,便想着不说出来便不是犯规,定能过关,就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,笑了一笑:“算了,下次吧。”


  赛子都有点失望:“哦。”


  过了片刻,他又想想,好像有哪里不对。


  罢了。既已到了这步也是不得后悔,那便来吧。


  他又继续将手上东西试了下去,或圆或扁,看着田伯光表情或痛苦或沉醉,或迷离或哀求,双目闪动如同含星,真是好看得紧。不久便也有意改了力道,或深或浅,或轻或重,弄得他死去活来。


  到最后摸到了一个小盒,却是为着牡丹所制的香膏。


  他看着它笑了一笑,心情虽与之前早已大不相同,但仍有些复杂,便要放下了。


  田伯光忍耐到此时哪肯放弃,便对他道:“都试过了,这个是什么呢。”


  赛子都想了想:“这是我做的抹脸用的。不过,既然带过来了,那也试试吧。”


  也好,他那心中的热情被逗引起来,便匀了那香膏往他身下探去,看他不疼却笑了起来,便也觉得是个好东西,就又多抹了些。随后又骑上来对着田伯光身上一番亲昵啃咬。咬了一阵觉得心里发热,却不知道是怎么了。便又问他:“我这样对吗。”


  田伯光酥麻难当,倒把刚才的疼痛去了几分。虽是一知半解,倒也点头:“差不多吧。”


  赛子都这时便不再忍耐,扒了自己衣裳与他共赴巫山去了。


  至此,二人情分已与之前大有不同。事毕,赛子都搂着田伯光睡了一夜,醒来想说几句,一瞥他便突然又瞪大双眼,惊恐万分:“你怎么又变成臭肥猪啦?”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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