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蔺晨初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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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人圈——张震×靳东(非rps向
最近吃台楼

【914·九初】上位

熙君莫行远:

【本章其实是:白玫瑰初见红玫瑰】


顺序上来说这是第一章,白玫瑰刚到老九家的时候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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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从醒来那刻起,白少初就开始了算计——这本就是他做熟了的事情。


没人会无缘无故救一个垂死的陌生人,怎样的首善之户也不会做不得名不获利的事;自己既然被救起了,就必定有可依仗的资本。但那究竟是什么,还得细细查来,重生的机会来得不易,决不能再踏错一步。


白少初对每件事都瞧得仔细。


他住的宅子清净得很,只一个仆役每日照顾他起居饮食。他在床上养伤时,硬撑着起身向外瞧过几眼。这是个独门独院,再没有开间。可也听不到街面上的动静,倒像是个大宅门的别院。那唯一的仆役年纪不小嘴却很紧,白少初问他什么,他都说爷没吩咐小的也不知道。白少初又问什么时候能当面谢你家老爷,老仆也只说爷不必挂心,只养好身子要紧。


白少初问不出他家爷的名字,更觉得事情蹊跷。他瞧这家里的用度,必是富户没错,却也看不出什么特别的。直到有一天他说想看书写字,老仆匆忙拿来一套文房四宝。笔砚等都是旧的,唯有墨是全新的。白少初拿在手里掂了掂,点上清水刚研开,就飘出来一股龙脑香气。他略想了想,蘸饱墨汁在白玉笺上写了些答谢的话。写完又觉得不够好,揉了纸重新铺了一张在面前。


他的心不安地跳着,乱的没有章法。终于有一点地方能让他瞧出些端倪,可这位爷的来头实在又远远大过了他的想象。伸出去蘸墨的手微微有些发抖,不是害怕,却是阵阵激动。案上摆着的是上用的徽墨,家中随意取用的东西竟是内务府供的,这间的主人必然非王即侯。可那主人又不想叫自己知道了身份,所以日常用度全是刻意按普通人家安置的。如果不是今天忽然想起要写字,下人也不至于疏忽到误送了贡墨过来。


若是紧紧抓住这位贵人,何止是翻身有望,就是青云直上也未可知。


白少初按捺住欣喜,提笔又写了一阕词。前前后后改了几回,终于成了一篇既带三分感激,又有七分风骨的长短句,才好好滕了一遍,落了自己名字。其他几张都投进火盆烧了,他才召唤老仆来,央他送出这封书信。


老仆最后收下了信,却对他说,“你可别抱什么念想。”


那封信真如同他说的那样,像沉了海似的,什么回音也无。不仅没有回音,连那老仆人也立时被换掉了。


白少初更是好奇,究竟这家主人是为了什么收留自己,又因为什么刻意的避而不见。


他原本在家时睡得浅,只消一点动静就会醒,来了这府邸却夜夜安眠。白少初原本觉得定是药里有安神静气的药材,也不以为意。有一日喝药时,却不小心把碗给摔了,新来的小厮重熬一碗端来,他又觉得身体大好不喝也罢,就把药悄悄倒进院里的芍药树下。


那一夜白少初做了许多梦,半梦半醒的时候感到一只手贴到自己脸颊上。他一下警醒起来,却魇了在梦里不得动弹。那只手温和纤长,抚过了他的眉毛,鼻子,又来回轻轻地蹭他的唇。白少初慢慢缓过来,眼皮掀了条缝偷偷去看,只瞧见那手上戴着翡翠和红宝石的两枚戒子。


白少初重新闭了双眼,假作梦呓。那双手的主人却也不怕他醒来,仍是坐在床边,一只手更把他半边脸颊都包在掌中。白少初不敢再动,只好闭着眼挨过一时是一时。那人在床边坐了两三刻的时间,便起身走了。


他出门的时候,白少初分明听到有人说,“九爷,天凉露重的,您可多披件衣裳。”


虽然初来乍到,白少初却也知晓,京城权贵虽多,能被唤做九爷的就只有一位而已。他从被子里探出手来,像方才九爷那样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唇,心里又通透了几分。


自此他便每天想方设法把药倒了,九爷自然不是每天都来,但若来时,白少初总是知道。一次九爷手指又到他唇边时,他像是毫无意识一般,轻轻咬住那手指,舌头跟着一卷。


九爷没料到他会这样,又被攻到了脆弱敏感之处,嘴里溢出一串沙哑呻吟,仍是不舍得把手抽走。白少初心里越发笃定九爷青眼有加的原因,只苦于没有挑破的机会。


而这样一再耽搁,反而给了他更好的时机。


不知哪个晕了头的奴才误闯了他的院子,见白少初在芍药下面站着,一下就栽在地上喊十四爷吉祥,十爷要我四处找您呢。白少初正想多问他些什么,却有一人穿着蟒服朝珠急急赶来,一句话就把那奴才呵斥走了。


白少初这才第一次正眼见到胤禟。九爷丰神俊朗长身玉立,手上还戴着翡翠和红宝石的两枚戒子。只是皱着眉头,心里十分不快的样子。白少初也不点破身份,走上去笑着说,“怎么就生气了呢。”


胤禟脸色更冷了些,拦住了白少初伸过来的一只手。


“在我家里,你就是个奴才。记住自己的身份。”


白少初心里有底,面上也不局促。立即跪下道,“给主子爷请安。请主子爷示下名讳。”


“叫我九爷就可以了。乖乖待在这院子里,不许出去。”


白少初应了一声,跪在地上等九爷走远,方才慢慢起身掸了掸袍子上的浮土。那位十四爷和自己倒有些瓜葛,且当下就在府上,无论如何定是去瞧上一眼才最好。但他知道自己这张面孔和十四爷必然是像极了的,贸然出去只怕惹出麻烦收不了场。再一忖度,既然如此,不如顺其自然将计就计吧。


他在院子里整了整衣服,背着手踱着方步出了院子。他一贯爱穿白色,九爷给做的几件衣服都是藏皂等等深色,平时穿来很不习惯,此时倒像帮着他把自己扮成了另一个人。


白少初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,所幸走了不多远就见到了人。他也不管来的是谁,稳住了声音道。“九哥叫我去园子里瞧花,自己却也不来。我累了,你且找个清净地方让我歇歇。”


来人只道这是十四阿哥,跪下请了安,一路引着就去了花园厢房。白少初见到的地方果然清新雅致没什么闲杂人往来,一时半会败露不了身份,却终究还是见不到十四。便又问到。


“九哥十哥这会子在哪儿呢。”


“主子爷们正在用膳,歇了晌就来园子里来听戏。”


白少初说要歇息,便遣走了下人。他在房里只坐了一会儿,又出去寻戏台的所在。果然如他所想,王府的下人都管他叫十四爷,他也没有同十四老九打上照面。戏台后面给戏班子留了抹脸更衣的地方,他找点油彩抹了脸,便到戏台边角门下找了个地方藏起来。直等到未时三刻,他都犯了困,才听到有人来催快些备上,主子们上园子里来了。


他在戏台下围着的红布拨开条缝往外看,第一眼就瞧见了十四。他走在最前头,嘴边挂着笑,看上去却又十成十的不可一世。中间走的两个人白少初并不认识,或许就是八爷和十爷。胤禟背着手走在最后,脸上还是那不冷不热的表情。十四转身招呼了一声九哥,他立即冰雪消融般地笑了起来。


白少初无端生出了一股恶毒的嫉妒。


明明和自己长了同一张脸,他是天潢贵胄也就罢了,怪只怪投胎何处到底是选不得的。但九爷对着自己从不曾笑成那样过。又想起九爷夜里到自己这里,种种的温柔相待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这位皇十四子,更是百蚁钻心般地不甘。


总有一日,我发誓让你再也笑不出来。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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