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千秋【上】[玄桂玄衍生/149]

涟透骨:

感谢 @不是发哥是饼哥 的《千秋》mv脑洞授权,本来想完全沿用mv设定的,不过对于于妈让老十四提前三十来年强行便当这个行为实在忍不了,所以稍微做了一点变动。


*设定老九是老四派到八爷党里的卧底,老四有点单箭头老九,老九和十四是双箭头。


*历史上老九作为贝勒没有封号(老玄子到底爱不爱你初恋这张脸啊喂,咳),这里就叫他九贝勒了。


*步步惊心允禟×宫锁珠帘允禵,宫锁沉香雍正进来掺了一脚,其他出场人物的脸随便套吧,我套的步步惊心的=-=。


*紫禁城御花园里有个亭台建筑叫千秋亭。


鉴于明天情人节我这个单身狗要和雅思去约会,所以秉着报社的心理先放前半段的老九主场,后面还没写完,不知道是不是还会有[中]还是直接就是[下]了。


第一次写这类文,如果不好看请一定要把意见提给我,我一定会反省改正的,谢谢。


望喜欢。以上。


===============


康熙六十一年,腊月。


宫中上下已将白纱麻布取下了几日,前些日子还下了场不大不小的雪,只是宫道上来来往往的人多了,积雪化得也快,不过还有些湿漉漉的,走起来脚底偶尔会有些打滑。


午后忽而下起了雨,不似前些天的雪,然而来得猝不及防,让人应接不暇。宫道上全是些匆忙奔走的宫人,这些太监是要送赏赐去翊坤宫的,那些宫女是要回景仁宫复命的——都是些为了主子奔波劳累的人,原本有条不紊的行动却被这场大雨打地章法全无。


养心殿关了一上午的门终于重新被打开,两人自内走出,却是被这场雨挡在殿外。


廉亲王允禩与九贝勒允禟今早被宣养心殿议事足足一上午。午后急雨倾盆而下,苏培盛已命人备好纸伞,只等二位爷出来便有人在旁递上。


“八哥。”


“你负十四的。”廉亲王冷冷丢下一句话,而后用力一拂袍袖,便接过纸伞快步走进雨幕之中。只留允禟一人还呆立在养心殿外。


侍立一旁的小太监见他许久不取伞离开,断然不敢妄动,只是双手呈伞低头静候。过了一会儿却听到苏公公的声音,抬起头来望出去也只看到九贝勒转出宫门的背影,身上衣裳无疑被冬日冰雨淋得湿透。


 


雍正元年二月,爱新觉罗•允禟奉旨出京,前往西宁驻扎。离京前修书一封差人快马加鞭至遵化大将军王府。


 


雍正三年,西宁驻扎军正蓝旗军营。


“贝勒爷,京城来信,皇上请您回京祝寿。”


允禟手中棋子迟迟不落,盯着盘上残局一语不发。


侍从在一旁呈着信端立不动,低着头那是进退不得。


当年主子对皇上忠心可鉴,要不是其作势依附于八阿哥十四阿哥一党中替皇上推波助澜,只怕如今皇位在谁手上都未可知。不过自三年前皇上登基之后两人却生疏起来,之后更是被指到西宁来驻扎。不过仔细说起来,此次远派更像是自家主子在一个劲儿地躲着皇上。


侍从心里暗自推敲着此间缘由,却还是揣度不出自己主子的心思,也不知该不该上前递信。帐中静谧良久,他只好小心翼翼地再次开口:“贝勒爷,这信……”


允禟似是无意轻叹一声,终于摆下一白子,屈指在案上轻叩一声,随即又伸手取一黑子于指间盘桓起来。


侍从心下澄明,快步上前将信件放于桌案之上,打了个千又迅速退下。


帐帘被掀开放下,前后轻摆几次又恢复平静。


允禟抬眸扫了圈空荡荡的营帐,狠狠地将手中黑子掷回棋盒之中。御信就摆在自己随手可及的地方,他伸手想取,却又无端收回了手。


他眉心纠结在那静坐许久,终于像是被什么打败似的长出口气,拿起信便拆开来看。


信件内容与往年的也差不许多,只是信末多加的一句让他在顷刻间便乱了分寸。


“来人!备马回京!”


帐帘反复摆动,空无一人的军帐内棋盘已翻,黑白棋子与被撕得粉碎的信纸落得满地皆是。


 


允禟从西宁日夜兼程,一回京便派人打听,得知大将军王这几日还未得入京才又匆匆入宫面圣。


还在养心殿外便有太监候着告知他皇上已在御花园中等他许久了。


小太监脚步匆匆将其引至千秋亭,他滞了脚步在亭外看了看,此地已是多年未至,却与当初皇阿玛还在时并无相异之处。


殊不知,物是,人又如何?


“臣弟参见皇上。”


“老九,来得正好,与朕看看,这残局何解?”雍正端着棋谱琢磨着眼前棋局,身旁侍立的女子从衣着来看已是妃位。雍正还是四阿哥时允禟便在雍亲王府见过熹妃钮祜禄氏,与她相视点头也算是打了招呼。


允禟看了纵横之上的棋局顿时心下了然。自以为请命远驻西宁就能躲得远远的,到头来都是自己想的太好。


事已至此,自己再躲还有何意义。


允禟在棋盘另一边坐下,倒也干脆地直接将雍正手边的黑子棋盒拉了过来,其中取一子,抬手便落。


雍正见此棋招不杀反躲也大约明白他的意思,不过挑了眉依旧问:“老九,你的这一招,朕不明白。”


“黑子不会赢,便无须杀招。”


允禟手边有盏茶,显然是为他准备好了的,端起茶盏时茶温刚好,雍正等他的时间算的也准。


“臣弟求皇上一句——黑子退,白子再逼也只是浪费棋子。”


他这话听着逻辑不对,但其中之意实在浅显。十四已不再有冲撞争抢之意,自己作为雍正手中棋子,也已经没必要继续利用了。


允禟这么多年从来无心争什么,如今退意甚浓,他只想求雍正别再逼十四,放他,也放自己一条生路。就当是看在他多年忠心的份上。不要逼黑子,也不要逼白子了。


雍正闻言哈哈大笑,手下一招直逼得黑子再无路可走。


“我哪怕逼了黑子入绝境,也无法确定他不会绝处逢生反吃白子一口。”


允禟心下陡地一凉。


“老九。”


他抬头去看端坐自己对面的男子,他一身明黄服饰,金龙缠绕其上,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。


以及狠戾。


“知道你为朕所做的一切,朕很感动,也很感激——而你为十四所做的一切,他知道吗?”


他知道!


允禟几乎脱口而出。


雍正端起茶盏轻抿一口:“老九,你不是普通人,你与十三二人便是朕的左右……”


“臣惶恐,断不敢与怡亲王相提并论。”


允禟兀自打断他的话,语气斩钉截铁甚至毫不示弱地与其对视。


雍正见此状气上心头,将茶盏拍回案上,还有些烫人的茶水撒出来,惊得周围宫人纷纷低头无言,一旁的熹妃也赶忙取出帕子替他擦去茶渍。


“朕一登基就希望给你最好的!”雍正不耐烦地抬手让熹妃退下,他此时猛地拔高了声音,使亭外匆忙赶来之人不得不停下步子,先探头望个究竟。


“你不要亲王之位朕依你!你要驻守西宁朕也依你!老九,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过则不及!”


允禟看着他却不说话,右手轻轻地旋着左手无名指的戒指,随即又将视线转向入亭请安之人身上。


允祥进来刚要打千,被及时示意免礼。


“四哥——”十三此番过来必是有要事相告,只是刚开口,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允禟。


允祥本知道九哥是站在四哥这里的,只是刚才吵得这么凶,他又不敢确定如今的境况了。


“但说无妨。”


“十四弟入京了,京外镶蓝旗的部队也扎下来了。”


允禟大惊。他进宫前打听得知允禵回京祝寿的队伍离城还远,最快入京安顿也要两日之后,这会儿怎么可能就进京了,连部队都扎下了?


雍正冷笑一声看向允禟,后者本是极聪明的人,此时脑中却独独理不出丝毫头绪。


“如今的黑子,倒是反扑了朕个措手不及。”


允禟此时也想不得许多,即刻跪下求情:“十四弟只是一时躁动,我去同他说,他断不会再有出格之举的!你就放过他吧!”


“四阿哥前些日子读书时还与朕说起他九皇叔,熹妃,你带九贝勒去阿哥所,与四阿哥叙叙。”


允禟登时愣在原地,熹妃作为后妃管不得什么朝堂之事,更不懂得这几个兄弟之间的来往情仇,只是不急不缓地福身应下来:“臣妾遵旨。”


-TBC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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